茯苓半夏

我远远赶去,那时她已从病床转回家,我上前几步,道,外婆,除此以外,我不知该说什么,她道,这么晚了,我们都不放心,我笑着,却不敢说什么,有人道,既然琪琪回来了,心放下了,那你也赶紧睡了,我只在一边看着,她应着,人缩成一团,好似已睡着了,
二日早上,我去问安,有人问她,知道这是谁吗,她说,阿远你怎么还没走,快去上班了,我心中一阵苦涩,那人笑骂道,这是你亲孙女,真是老糊涂了,人刚上大学呢!她的眼张张合合,哼哼几声,我不敢多呆,随着照顾声忙去了外间,
只请了两天假,不敢多呆,便与她告别,告诉她元旦还去看她,她的手很暖很暖,暖的有些烫人,我不敢躲闪,任她牵着,她说着话,我没听懂,别人告诉我说,太远,忙,就别来了,我笑着道,怎么忙,只是琐碎罢了,下次我还来看你,我还想说,你可得等我到元旦啊,但是我不敢,她放开我的手,叫我快走,我走了。只在一周后,爸妈与我更少联系,我心中蹊跷,问去,妈只说外婆已去了,再几日下葬,她说我课排着来也不便,便没告诉我,心中有些空,那时刚下课,出了楼看见甚好的天空,看着看着,忽然便笑了,对她对我们来说,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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